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 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
严妍诧异。 “还要，”她走上前，伸臂抱住他的腰，“谢谢你。”
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，“这是半个月来，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。” 严妍也微微一笑，还好，今天有这个好消息给她。

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 严妍父母住在A市郊区的一栋民宿里。

清晨，严妍拉开窗帘，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 秦乐微愣。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 不过，一顿饭下来，符媛儿显然有要输的迹象。

当机会再来来临时，她索性冲上前，大声质问：“白队，你们不是来走访，怎么在这里约会了？” 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，不由低喃出声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有个妍字……”

严妍心头翻动，助理说得没错，他是刻在骨子里的要跟 祁雪纯会相信才怪。

“书房里果然还有第三个人！”祁雪纯对案件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。 “他干什么也没用，你也不会搭理他。”

“这个我不一定答应。”她转身离开。 长发垂腰，戴了一只红色猫耳朵的法饰，既有青春靓丽的美感又不失活泼调皮。

而严妍一直站在酒店外不动。 祁雪纯转身想走，被袁子欣一把抓住：“你走什么，想躲是不是？你拿着局里的表彰脸红吗，你有什么本事破案，不就是玩弄男人的本事高……”

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 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 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惊觉已经上午十一点。

“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。”面对白唐的询问，店主这样回答，“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，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，所以不犯困了。” 这时，他才发现她浑身湿透，连两鬓的头发都滴着水。

她说的是白雨。 回应他的，只有“砰”“砰”的钉门声。

白唐只能让她先回去了。 “……”

然而手臂还没落下，已被严妍抓住。 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 他惊讶的看着程奕鸣。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 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？”严妍猜测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